汗流浹背在沒有任何風扇通風、擠在黑暗而沒有間隔、由船員用粉筆在地上畫出來的所謂床位,僅靠著舷窗吹來陣陣海水咸味、鐵鏽、燒煤炭味,混雜著室內汗味煙味,才能稍為趕走一點悶熱,就這樣在輪船汽笛長鳴的伴奏下,諳然向窗外的親友濺淚道別,心中可謂五味雜陳。
「那個年代交通不便,道別送行也許就是永別」,同樣憶起昔日種種的赴台港生區美珍不住感概。「坐呠呠船」到台灣升學的經歷,對時下僅需一小時機程即可赴台旅遊的港人而言也許是不可思議。然而在五十至七十年代,坐飛機仍是奢侈而遙不可及的願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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